第98章 小陆说今晚就隨便煮个鸡蛋面

    阎埠贵心里美滋滋地想:“单靠洗衣服,我每个月就能多赚四五块,简直太好了!”
    阎解成在一旁嬉皮笑脸地说:“以后还能不能去小陆家蹭饭?这段时间我吃了不少,都胖了!”
    阎埠贵想了想,对於莉说:“於莉,你去问问小陆,看他需不需要你帮他做饭。”
    於莉嘴上说:“这样不太好,小陆又没叫我。”可心里別提多开心了。
    阎埠贵一看於莉这態度,脸色一沉:“怎么了?我还指挥不动你了?就让你去问问都不愿意?”
    阎解成生怕老头子生气,赶紧催促於莉:“於莉,听爸的话,快去吧!”
    於莉心里一百个不愿意,但还是磨磨蹭蹭地站起身,准备去找陆辰。
    等於莉离开阎家,朝中院去找陆辰时,阎埠贵转头对阎解成说:“老大,你得好好跟你媳妇谈谈,她得提高觉悟。小陆是我们院子里最大方的人,让她媳妇多帮帮忙,咱们能捞不少好处呢!”
    阎解成笑著点头:“爸,你就放心吧,我会跟她说的。”
    这时,於莉已经到了中院,正好碰到陆辰从屋子里出来。
    “於莉姐,你怎么来了?”陆辰很惊讶,笑著打招呼。
    於莉低著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你吃饭了吗?今晚要不要我给你做饭?”
    陆辰笑著摇头:“於莉姐,谢谢你。今晚不用了,我就煮点麵条加个鸡蛋就行。”
    陆辰对吃的没什么要求,以前娄晓娥在的时候,为了照顾她才会买很多菜。
    现在他一个人,隨便对付一口就行。
    要是想吃顿好的,在秘境里弄也简单。
    於莉一听,立刻有点不好意思。
    她不像公公阎埠贵和老公阎解成那样脸皮厚,能心安理得地蹭饭。
    “那个……你有没有要洗的衣服呀?家里都同意了,让我帮你弄。”
    “其实小陆,我觉得你不用这些钱,跟以前一样,我偷偷给你洗乾净,谁也不知道,多省事!”
    陆辰愣了一下,然后笑著轻轻说道:“谢谢你的关心,莉子,昨晚换的衣服我已经洗好了。”
    唉,你的心意我领了,但这钱还是要给,不然阎家那边可能有话说。”於莉本来还想劝劝陆辰,可看他態度这么坚决,话到嘴边又咽回去了。只好跟陆辰閒聊几句家常,然后转身往阎家走。
    一进门,阎埠贵就急匆匆地迎上来,眼睛里满是期待,问:“怎么样?小陆没叫你帮忙做饭吧?”
    於莉摇摇头,实话实说:“没有呢,爸。小陆说今晚就隨便煮个鸡蛋面。”旁边阎母听了这话,眼里都是羡慕,咂嘴说:“哎呀,还能吃鸡蛋,这饭不错!”阎埠贵一听,脸上的期待瞬间消失了,失望地说:“唉,看来以后想蹭小陆家的饭不容易了。”不过,他很快振作起来,一本正经地嘱咐於莉:“还好每个月有那五块钱的收入,莉子,你得上心,给小陆洗衣服时,得认真认真地洗,让人家满意!”
    於莉点点头,说:“爸,我知道了。”
    同时,在中院这边,陆辰刚进屋还没歇口气,就听见外面有动静。
    他悄悄走到窗边,轻轻拉开窗帘一角往外瞧,看见傻柱骑著三轮车载著壹大爷慢慢进了院子。
    壹大爷右腿上绑著夹板,裹了一层层白纱布,特別显眼。
    陆辰的眼神立刻变得严肃起来,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那份刚拿到的笔跡鑑定报告。
    照理说,这种细致的工作没有三五天出不了结果,可陆辰在厂里认识张队,靠这层关係,让他加急处理,这才一天就有了结论。
    把从李副厂长那里拿来的易中海领工资时的签名仔细对比后,发现——那封举报信就是易中海写的。
    陆辰心里盘算著,等柱子奶奶儿媳妇的事情查清楚了,就该收网了。
    而在京城另一边的娄家,深夜的平静被一阵急促的汽车声打破。
    一辆漆黑髮亮的车像幽灵般疾驰而来,车灯明亮,像两把刀劈开了黑暗,晃得人睁不开眼。
    门口的两个僕人见状,赶紧撑起雨伞,快步跑到车前。
    车门缓缓开启,两个裹著黑斗篷的身影宛如夜色中的幽灵,隨著僕人的指引踏入娄府。娄老爷子已在厅堂等候多时,见状立刻起身相迎。寒暄几句后,他便领著两人径直往书房而去。
    书房內气氛凝重,连空气都似要凝结成水,只听得几缕低沉的话语隱约飘出。
    过了十几分钟,那两个黑衣人才离开。娄老爷子独自留在书房,脸色煞白如铁,额头上的汗珠颗颗滚落,双手微微颤动不止。
    又过了一会,娄老爷子总算勉强稳住情绪,亲自將客人送至门口。返回女儿房间时,他停下脚步,轻叩房门,嗓音带著几分压抑与沙哑:“小陆,是我,有急事找你。”
    陆辰本就睡得浅,被惊醒后立即回应,隨后轻轻掀开被子,生怕吵醒身旁的娄晓娥,便小心翼翼地坐起,摸索著穿上鞋子。
    即便如此,娄晓娥依旧醒来,含糊地问:“小陆,这才几点?你怎么起这么早?”陆辰轻声安抚:“还早呢,再睡会吧,我出去一下,很快回来。”娄晓娥半梦半醒地点点头,翻了个身继续睡去。
    陆辰出门隨娄老爷子来到书房,听完他详细讲述后才明白,娄老爷子的一位多年好友兼资本家因遭到实名举报而陷入大麻烦,全家被不明缘由带走,毕生积蓄也被抄没,最终落得家破人亡的悲惨结局。
    陆辰听完后眉头紧锁,心想:“局势怎会变化如此之快?莫非是我不小心触动了命运的某根弦,就像蝴蝶扇翅,竟在京城里引发这般巨变,让暴风骤雨来得更早更猛了?”
    娄老爷子一脸焦虑,声音都在颤抖:“小陆,我想著明早得赶紧把小娥送去香江才行,不能再耽搁了,每拖延一刻都多一份风险!”
    陆辰却立刻打断他,语气坚决地说:“不,娄叔,不能等到明天了,必须马上行动。而且,您也得一起走!”娄老爷子瞪大眼睛,惊讶地问:“现在?我也走?”
    陆辰神色严肃,向前迈进一步低声说道:“娄叔,您想想,小娥现在已有两个月的身孕,我能让她冒险吗?只有確定她安全抵达香江我才能安心。再说,咱们娄家在京里的產业都已处理妥当,之所以没走,不就是因为对这里有所留恋吗?可如今形势如此危急,稍有不慎,被別有用心之人盯上举报,我们恐怕也会步您那位老友的后尘!”
    娄老爷子听到这话,一脸震惊,嘟囔著说:“咱娄家一直本分,也没得罪谁,谁会这么歹毒呢?”陆辰冷哼一声,满眼嫌弃,严肃地说:“娄叔,得小心提防!那许大茂您也知道,野心不小,人品低劣,表面上看起来聪明,实则满肚子坏主意。”
    自打跟小娥分开后,我心里一直窝著火,总觉得日子过得不太顺。
    现在情况越来越紧绷,那个许大茂要是看到机会,肯定不会手软,直接拿咱们娄家当他的晋升工具。到时想脱身,可就没那么容易了!”
    娄老爷子听完陆辰的话,又气又恼,咬牙切齿地说:“真没想到,这许大茂这么狠!我们真是看错他了!”片刻后,他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决心,抬头对陆辰说:“行,小陆,听你的,赶紧准备撤。”
    不过,你不跟我们一块儿走吗?”陆辰轻轻摇头,目光坚定,说道:“娄叔,我有自己的打算,现在不能说,以后您自然会明白。”娄老爷子虽然满心疑问,但了解陆辰一向谨慎行事,加上他家祖上几代都是贫农,背景清白,便点头答应:“行,我和小娥先走,你隨后过来。”
    陆辰没再多说什么,转身快步走向娄晓娥的房间。
    不久之后,他搀扶著已经怀孕两个月、走路有些不便的娄晓娥缓缓走出房间。
    娄晓娥眼里含著泪水,紧紧拉住陆辰的手,哭著请求道:“小陆,你就跟我们一起走吧,好不好?”陆辰故意板起脸说:“怎么,我的话你都不听了?”
    娄晓娥看他这样,只好点点头,抽泣著说:“那……那你得答应我,早点来。”
    陆辰心里一软,轻轻点头说:“知道了,別担心。”
    站在旁边的娄老爷子暗暗佩服:这小陆真有两下子,能把小娥管得服服帖帖的。
    为了不引起注意,娄晓娥和父亲决定先走一批,总共准备了两辆车,五个人,剩下的人分成两批,择机再动身。
    娄家门前,两辆车缓缓驶出,发动机的声音在寂静的雨夜显得格外清晰。
    娄老爷子和家人挤在一辆车上,神情严肃而慌乱;另一辆车里,娄晓娥像小鸟一样依偎在陆辰怀里,两人在昏暗的车灯下,眼中满是对彼此的不舍。
    时间过得很快,十几分钟就过去了,车子稳稳停在四合院外的小巷口。
    按照计划,娄家这次要前往津城码头,乘船去香江,开启新的生活。
    车里,娄晓娥和陆辰紧紧拥抱在一起,仿佛想把对方融入自己的身体,许久才慢慢分开,接吻长达十分钟,那份浓烈的情感似乎能驱散雨夜的寒冷。
    娄晓娥看著陆辰,眼神很坚决,像是能穿过雨幕看他內心深处。“早点到香江看我和孩子,你不来的话,我可带孩子去找你了。”她声音温柔但带著几分决绝。
    陆辰心里微微一颤,眼底闪过一丝光亮。他有点佩服这个女人的敏锐,好像察觉到了什么。他点点头,语气也很平和:“放心吧,我会去的。路上当心点,到了香江就给我打电话。”
    他撑起伞,走进雨中,很快裤腿就被淋湿了。他站在那里,目送车子远去,直到那辆黑色的车彻底消失在雨里。
    等了一会,他才轻轻嘆了口气,转身往四合院的方向走。他知道,一场未知的风波即將来临。
    第二天清晨,天还没亮,陆辰就起了床。洗漱完毕后,他骑上自行车,迅速往鸽子市附近的小巷赶去。
    到了地方,他戴上面具,又扣上一顶旧草帽,把自己遮掩起来,然后慢慢推著车进了鸽子市。没多久,他就来到雷大伟妻子摆的猪肉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