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我去哪里找这么多钱

    一周前,陆辰家卖的猪肉品质不错,很受欢迎,问的人络绎不绝。雷大伟知道了这事,就跟陆辰商量后重新开始卖猪肉。不过,每天也就卖一两百斤。
    雷大伟平时还有海鲜、蔬菜、粮食等好多事要忙,所以卖猪肉的事就由他老婆负责。这会,摊子刚摆出来没多久,肉就已经快卖完了。
    “恩公,您总算来啦!”雷大伟的妻子眼尖,一眼瞧见了陆辰,立刻喜笑顏开,赶紧把手中的活交给旁边的小工,热情地迎了上去。
    陆辰神情严肃,小声叮嘱道:“从明天起,別摆摊了,也不要来鸽子市了。我觉得最近可能有事发生,你们得小心点。”说完,他就转身离开了。
    “难道鸽子市要出事?”雷大伟的妻子嚇得脸都变了色,等猪肉卖完,赶紧跑回家告诉了丈夫。
    雷大伟听后二话不说,“恩公的话肯定没错,我们就照他说的做吧。猪肉摊不摆了,票证也不卖了,你就在家好好歇几天。”
    陆辰离开鸽子市后,没直接回四合院,而是骑车直奔娄家。娄家现在没人,大门紧闭,外面看不出任何异常。
    昨晚娄晓娥走的时候,把家里的钥匙给了陆辰。他掏出钥匙,轻轻开了门,走了进去。
    屋里,娄家的大部分金银珠宝和贵重物品都被妥善安置好了,但还有很多东西散落在各处。为了不引人注意,一些大件家具——比如名贵的紫檀木椅子、宋代青瓷、黄梨木床之类的东西——依旧留在原地。
    陆辰心想,这些家当要是被人抄了卖了,肯定能换不少钱。但自己有个秘境世界,可不能便宜了別人。於是,他开始动手,从大堂起一件件把家具往秘境里收。
    接著,陆辰进了娄晓娥的房间,把昨天两人同睡的黄梨木床和柚木衣柜什么的全搬上了车。
    折腾了半个多小时,陆辰差不多把娄家能搬的东西都搬空了。就算有人告密,官府派人来抄家,也只会看见个空壳子。
    “得想办法保住这屋子。”陆辰低声嘟囔著,锁上门推车离开,临走还回头瞄了一眼,这才慢慢骑车走了。
    回到四合院,陆辰没去补觉。
    这段时间,他天天吃那些提升体质的药丸,再用灵泉洗澡,身体好得很,几天不睡都不累。
    他直接进了那个秘密地方,开著直升机在天上兜风,在海上玩水,开心得不行。
    眼看快到上班时间了,他才回家取了自行车,往红星轧钢厂骑去。
    他刚出门,许大茂也从后院推著自行车出来了。
    这几天,他特別激动,感觉可能有什么大事要发生,心想这或许是翻身的好机会。
    “哼,要是拿不回我的东西,我就毁了它!”许大茂眼神阴沉,看了陆辰一眼,又瞅向陆家小屋,想起里面藏的娄晓娥的財物,眼睛顿时发亮。
    在红星轧钢厂採购部的办公室里,气氛紧张得要命。
    陆辰刚进採购部,就听见里面有爭吵声。
    这可稀奇,虽然朱部长和李副厂长是伙的,陈主任跟著杨厂长,但平时他们装得挺和谐的,今天怎么就吵起来了?
    “砰”的一声,办公室门被猛力推开,陈主任一脸怒火,嘴里还骂骂咧咧地冲了出来,顺手把门摔得山响。
    “太不像话了!这个陈永老傢伙,竟敢这样跟我说话,我迟早得教训他!”朱部长紧跟其后,脸色黑得嚇人,站在门口瞪著陈主任的背影,气得直发抖。
    採购部的其他人见此情景,大气都不敢出,缩成一团,生怕被这怒气波及,连目光都不敢乱移,担心惹祸上身。
    这时,朱部长发现了陆辰。
    陆辰自然不会躲,他也没打算躲。
    “朱哥,別跟这种顽固的老头生气了,伤了身子不划算。”陆辰笑著上前,小声劝慰。
    朱部长听了这话,心里舒服极了,拍了拍陆辰的肩膀:“走,进去聊。”
    “砰”,门又被关上了。
    半小时后,採购部的人瞧见陆辰与朱部长肩並肩走出来,说说笑笑的,就像刚才那场闹腾全没发生似的。朱部长显然心情很好,脸上满是笑容。大家鬆了口气,领导不生气,他们也就自在些,之前说话都不敢大声,走路也得小心翼翼。
    有人感嘆,“陆哥真厉害,他是怎么做到的?”
    “我要是能有他那样的本事,在採购部干十年也不会只是个小採购员。”
    在眾人眼中,陆辰既能在市场上淘到便宜又新鲜的海鲜,又能跟领导处得好,真是让人钦佩又羡慕。
    陆辰和朱部长从轧钢厂採购部出来,直奔乔家。到了乔家才知道乔父不在家,去老友那里聚会了。陆辰一点也不慌,让佣人给乔父的朋友家打了电话。半小时后,乔父急急忙忙赶了回来。
    翁婿俩对视一眼,心领神会,进了书房,轻轻关上门。房间里很安静,只听见偶尔低声交谈的声音,像是在商议大事。
    一个小时后,书房门才打开,陆辰和乔父表情严肃但眼神发亮,他们已经决定立刻开始低价大批量收购小黄鱼、金银首饰、珠宝以及古董。乔父主动承担起具体执行的任务,陆辰则在背后出谋划策,仿佛悠閒的军师一般。
    天黑了,京城的四合院沉浸在夜色中。
    前院的阎家,阎埠贵正啃著窝窝头,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比娄晓娥还在陆辰家时还要憔悴。想想从前,娄晓娥还没搬走的时候,陆辰常带回老母鸡、红烧肉、野兔等美味,於莉帮忙做饭,阎埠贵一家也跟著沾光,时不时就能吃顿好的。但现在,这样的口福没了,没有美食滋养,大家的脸色一天比一天差。
    “唉,好久没尝过老母鸡的味道了,要是娄晓娥还在四合院,就算她厨艺不行,找於莉帮忙,我们也能解解馋。”阎解成一边喝麵糊一边埋怨。
    阎埠贵这才醒悟过来,想起自己的儿媳,皱眉问道:“老大,你媳妇回娘家三天了,怎么还不回来?是不是她家出了什么事?”
    阎解成一脸无奈,耸耸肩,“我哪知道,问她她也不说。”
    阎埠贵一听就生气了,“你这当丈夫的,媳妇离开三天,连原因都不知道,这是什么话!”
    晚饭后,阎解成垂头丧气回到自己房间。
    时间过去不久,房门轻轻开了条缝,於莉晃晃悠悠走进来,眼睛红肿得像桃子,脸白得发青。一看就知道她心里藏著天大的事。
    “於莉,你终於回来了!这是怎么了?哭成这样!”阎解方看见她这模样,惊得大叫起来。
    於莉咬紧嘴唇,心里斗爭了很久,最终鼓足勇气,眼巴巴地看著阎解成,带著乞求的语气说:“解成,我家那边出大事了,现在急需三十块钱,你能先借给我吗?”
    阎解成听了这话,像被针扎了一样,猛地从椅子上跳起来,瞪大眼睛喊道:“你逗我玩呢?三十块?我去哪里找这么多钱?”
    “那……那你能不能跟爹说一声,让他借我一些?我家那边急得要命,这笔钱很重要!”於莉急得眼泪在眼里打转,声音都带著哭腔。
    “你自己去说吧!我才不敢呢,老头子那么凶,我要是开口借钱,他非剥了我的皮不可!再说,你已经嫁到我们家了,娘家的事,能不管就別管,跟你有什么关係!”阎解成挥挥手,一脸不耐烦。
    於莉感觉像是被冷水泼了个透心凉,整个人僵在那里,死死盯著阎解成,心里凉透了。
    她万万没想到,託付一生的男人,在关键时刻竟如此无情,就算阎埠贵不肯借钱,起码也该帮著问问,但他连这一点都不愿意做,反而催著她跟娘家划清界限。
    “別这样看著我,现在谁的日子好过?我能让你吃得饱穿得暖就不错了,娘家的事,你就別指望我了。”阎解成看她这样子,心里莫名烦躁,说话也越来越硬。
    “既然你不肯帮忙,那算了!我自己去说!”於莉咬著牙,转身快步走出房间。
    阎解成犹豫了一下,还是悄悄跟了出去,趴在门口,竖起耳朵偷听。
    “什么?你要借三十块?不行!不行!”屋內传来阎埠贵的大吼,他黑著脸,挥挥手,態度坚决。
    其实阎埠贵並不是拿不出这些钱,只是他一向小气,怎么会轻易把积攒的钱借出去。
    於莉嘴唇颤抖,想说又不敢说,最后彻底绝望,默默转身离开,抬头时看到了藏在门外的阎解成。
    “你看吧!我不是早说过別问吗?你就是不听!老头子的脾气,我还不清楚?別说你了,就算是亲儿子去借,也没戏!”阎解成得意地说,说话毫不留情。
    於莉心里一阵淒凉,对阎解成完全死了心。她懒得理他,直接回房,晚饭也不吃了,穿著衣服躺床上,眼泪悄无声息地流下来。
    阎解成跟厂里的哥们儿约好去他家喝酒,哼著不成调的歌儿晃悠著出门了,全然不管在家號啕大哭的於莉。
    “唉!”於莉望著门口,眼泪直流,心里又委屈又绝望。丈夫不仅不安慰自己,反而兴致勃勃地去喝酒享乐,这种冷漠让她觉得心都凉透了。
    再看看另一边,陆辰的生活可滋润得多。吃晚饭时,他隨便煮了一碗方便麵,加了两个荷包蛋、一根火腿肠和一根香肠,吃得津津有味,肚子吃得圆滚滚的。
    吃饱喝足后,陆辰一头钻进自己的小天地,驾驶著“飞机”四处飞翔,那种速度与激情让他乐此不疲。
    玩够了,他才想起来还没炼药呢,赶紧开始准备材料。
    这天晚上,他决定炼製一种非常珍贵的丹药——气血丹。
    “嘿嘿,又是激动人心的签到抽奖时刻!”陆辰开心地喊道,“系统,签到!”
    “叮!签到成功!恭喜宿主获得:一把ak47!”
    陆辰一看,乐得合不拢嘴。他这辈子最爱的就是枪械,尤其是ak系列。
    这把ak47简直是神器,上膛稳固得像座山,保养起来也很方便;材料坚硬得像石头,经久耐用,故障率极低,在炎热的夏天或者寒冷的冬天都能正常工作,即便是在风沙瀰漫、泥泞遍地的战场也不出问题;而且结构简单,拆装起来毫无难度。
    “要说唯一的问题嘛,就是射击时枪口晃得厉害,会影响精准度,而且有点沉。不过,以我现在的体力和力量,这点小问题完全不是事!”陆辰拿著枪自言自语,眼睛里闪烁著兴奋与期待。
    说完,他对著远处的小树林开了一枪。
    “砰砰砰!”枪声震耳欲聋,附近的鸡狗都嚇得四散奔逃,鸟儿也纷纷飞起。
    被打中的树就像纸糊的一样,瞬间折断,木屑四处飞溅。
    “真爽!”陆辰仿佛忘却了所有烦恼,沉浸在射击的乐趣中,一口气將一百多发子弹全部打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