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宝宝你好香啊

    如果说昨晚发生的一切都建立在药物的基础上,那么现在西门礼臣只想在江晚梔清醒时,同样从她口中听到那些话。
    说她爱他。
    动情后的声线悦耳极了。
    西门礼臣很清楚,到后半夜的时候,江晚梔的药效已经退了,可还是一如既往热情,一遍遍说著他爱听的话。
    任由他操控。
    他只想再听一遍。
    江晚梔整个人在他身上掛著,乱动的时候手臂不由得紧勾著,害怕会掉下去。
    可是她越是急著想逃,西门礼臣越是不让她得逞。
    江晚梔急不可耐,“求你了,放我下来吧,我真的不记得我昨天说了什么了……”
    就算记得,光天化日之下,让她怎么说的出口?没一句上得了台面的话。
    江晚梔只觉得膀胱已经响起预警,她忍不住想要缩紧腿,却忘了自己还掛在西门礼臣身上。
    下意识夹.住了男人的腰。
    “……”
    西门礼臣看著镜子里的旖旎风光,眼底沉了沉。
    “別动。”
    江晚梔瞬间连背都绷直了,急得快要哭出来。
    “西门礼臣,你太过分了,你再这样我要討厌你了!我真的说不出口,都是你逼我说的……”
    一心只想上厕所的江晚梔,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把锅甩到西门礼臣头上。
    谁让这狗男人现在的行为一点都不占理!
    简直就是恶霸!
    “说你爱我。”
    男人盯著她的眼睛格外认真,“宝宝,我只想听这一句。”
    或许昨晚还有更多能够刺激到他的话,但都比不过那一句『我爱你』。
    西门礼臣的神色偏执而又渴望,“就说一遍好不好?”
    江晚梔用力咬著唇,在他耳边说:“我爱你。”
    女人的声音小的可怜,却格外清楚的传进西门礼臣的耳中。
    说完,江晚梔很快就被放在铺著软垫的马桶上。
    还没来得及把满眼笑意的男人赶出去,小厕就已经上出来了。
    ……
    江晚梔脸色爆红。
    她低著头,全身的皮肤都逐渐被烧红。
    太羞耻了!
    江晚梔简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告诉这个世界她要远航!
    西门礼臣双眸含笑,伸手去勾她的下巴,却被女人躲开。
    “害羞了?”
    江晚梔没抬头,咬牙切齿的瞪著旁边只能看到腿的男人。
    “还不快出去!”
    再不出去她真的要疯了!
    他们真的有熟到这种地步吗?她请问呢?
    西门礼臣无奈的哄道:“宝宝,在我面前你不用感到羞耻。这只是一件很生活化的事情而已。”
    在他的世界里,这只能证明他们的关係足够亲密。
    类似於这样充满生活化和戏剧性的事情,他还想与江晚梔经歷更多。
    江晚梔捂住耳朵,拒绝被西门礼臣的话攻略。
    “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
    这狗男人最会自我攻略了,黑的都能洗脑成白的,她不能学!
    西门礼臣摸了摸她的脑袋,討好道:“別生气。”
    “大不了哥哥让你看回来?”
    他在爱人面前从来都是很隨意。
    江晚梔愤愤的拍掉他的手:“变態!”
    “你再不走,我真的要討厌你了!”
    实际上,江晚梔心里已经默默拿小本本记起。
    扣一万分!
    西门礼臣轻笑,心里又爽到了。
    也就是说,他的宝贝现在並不討厌他?
    在心中確认了一遍这件事后,西门礼臣欣然离开洗手间。
    江晚梔没想到他竟然如此自觉,冷哼了一声。
    威胁果然有用!
    江晚梔打算顺便再洗个澡出去,被镜子前自己身上的痕跡嚇到。
    默默在心里吐槽某位狗男人不做人的行为。
    害的她都不能穿漂亮衣服了。
    江晚梔洗完澡后出来,西门礼臣正站在落地窗边打电话,身上隨意的披了件黑色睡袍。
    看见她出来,男人的目光朝这边看过来。
    他隨即跟电话那头的人知会了一声,然后掛断。
    西门礼臣走过来,凑近她的身前闻了闻。
    “宝宝你好香啊。”
    江晚梔默默的退半步,“变態这个形容词简直和你太匹配了!”
    变態一巴掌,西门礼臣更是降龙十八掌!
    被训斥的男人笑了笑,捏了捏她的脸颊道:“衣服放在沙发上,换好衣服等我一下,带你去吃饭。”
    交代完之后,西门礼臣便进去洗澡。
    江晚梔看了眼沙发上的衣服,打算穿好后直接溜之大吉!
    等是不可能等的!
    穿著穿著,江晚梔发现这身衣服少了件最重要的东西。
    她赶紧翻了翻沙发周围,还是没有找到。
    只听见男人的声音从浴室传来。
    “宝宝,你的內.裤我好像忘记放在哪了,你等我出来帮你找。”
    江晚梔瞪大了眼睛,后槽牙差点咬碎。
    故意的!这狗男人绝对是故意的!
    把最重要的一件衣服藏起来,让她没办法提前离开!
    最终江晚梔只能认命,被迫和西门礼臣一起用餐……
    餐桌上。
    江晚梔这桌都是熟人,却发现大家的话少的可怜。
    气色看起来有些差劲的秦殊面无表情的用餐,仿佛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
    而迟梟则是憋屈的坐在她对面。
    江晚梔一脸疑惑,选择看向西门礼臣。
    这两人是冷战了吗?
    怎么一句话都不说?
    江晚梔突然注意到迟梟裹著纱布的手,问道:“你手怎么受伤了?”
    该不会是昨天为了救她,打架斗殴伤的吧?
    江晚梔冒出这个想法后,心里还有些愧疚。
    “没事。”
    迟梟声音闷闷的,不愿多提。
    江晚梔指了指自己,想確认一遍:“不是因为我吧?”
    秦殊忽然帮忙解释:“梔梔,你別多想。他那纯属自己作的,跟你没关係。”
    顿时,迟梟拿著刀叉的手停住。
    心里窝火。
    什么叫他自己作的?!
    见他不吃了,秦殊紧接著掛起微笑关心道:
    “听说迟少爷这伤口处理了一整个晚上,应该好的差不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