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无人及你

    江晚梔醉意朦朧的眸中顿时多了一丝清明,她果断拒绝。
    “不要。”
    等她意识到时,车子已然驶进私人庄园。
    西门礼臣停下车侧眸看向她粉红动人的面容,语调轻柔。
    “宝宝,你喝醉了。”
    江晚梔晃了晃脑袋,却发现酒的后劲上来后整个人更沉了。
    “没有,我不要去你家……”
    他勾唇:“那我去你家。”
    “不要……”
    西门礼臣深眸沉沉,女人半托著脸,几缕碎发遮挡的眼睫忽闪,带著酒劲的话语黏糊糊的,比撒娇还勾人。
    西门礼臣解开安全带,整个人朝她倾身,鼻尖轻轻蹭著她。
    “不要什么?”
    江晚梔抬手抵住他的靠近,眼帘轻掀:“西门礼臣,我还没醉到不省人事。”
    就知道占她便宜。
    男人的眼底晦暗,这话倒是提醒他了,早知道该让服务生再调点烈酒送过去。
    他宝贝喝醉后真的很乖。
    很好操控。
    “所以呢?”
    西门礼臣修长的手指解开她身前的安全带,嗓音低沉。
    “这和你跟我回家並不衝突。”
    “宝宝,你现在是单身。”
    江晚梔眯起眼睛,反客为主的抓住他的手。
    西门礼臣的手很漂亮,手指根根修长匀称,指尖圆润乾净,手背迸发的青筋和指背上的纹身无声透著性张力。
    江晚梔將他带有纹身的手指一根根摆在眼前,仔细看清上面每一个英文单词。
    no one but you.
    在无名指的內侧,还绽放著一朵白色梔子。
    西门礼臣盯著她,亲口对她说出纹身的含义。
    “无人及你。”
    江晚梔眸色跳动,故作嫌弃的丟开他的手。
    男人低笑了声,下车帮她打开车门。
    江晚梔目光大胆的落到他的腰腹处,指尖拨动著最靠近西裤的那颗衬衫扣。
    “身上纹的是什么?”
    西门礼臣俯身把她从车內抱出来,单手提住她脚下摇摇欲坠的高跟鞋,抱著人往里面走。
    “回去脱了给你看。”
    江晚梔泛红的脸有点热:“谁要住你家了!”
    显然,她现在已经落入西门礼臣手中。
    进到灯火通明的別墅內,江晚梔明显有些侷促,担心出现其他人。
    直到西门礼臣把她抱回房间,江晚梔悬著的心才平稳。
    忽然,女人的臀部感觉到压力,西门礼臣单只手臂托著她,腾出手推开浴室的门。
    江晚梔揪著他后肩衬衫的手紧了紧:“你可以出去了。”
    “急什么?”
    西门礼臣依旧单手抱著她,不紧不慢的走到浴池边打开蓄水。
    浴缸上方一尘不染的镜子,映出紧密相贴的男女。
    她几乎是坐在男人的臂弯处,那只具有力量感的大手扣住她的大腿,用力时手背的青筋迸起,骨节分明的手指修长粉白。
    上面的每个纹身都充斥著强大的性张力。
    似乎可以轻而易举的將她玩弄。
    气温隨著浴池的水位上升,空气中热热的,黏黏的。
    江晚梔喉咙干痒的空咽了咽。
    这男人有时候真的过於性感了。
    她被放坐到铺好绒毯的浴池边,西门礼臣將浴袍掛在一旁,抚过她的髮丝低声问。
    “一个人能行吗?”
    江晚梔下意识的摇头想避开他的手,反应过来后又点了点头。
    她分明没喝醉,却好似要醉死在他的温柔里。
    西门礼臣离开前摸了摸她的脑袋:“有什么事喊我。”
    合上浴室门,西门礼臣打开房门拿过管家送来换洗衣物。
    管家递上手机毕恭毕敬的说道:“先生,蒋星齐少爷联繫不上你,电话打到这边来了。”
    男人接过手机扫了眼屏幕,已经显示九通来自蒋星齐的未接电话。
    很快,第十通电话响起。
    西门礼臣示意管家离开,关上门接通电话往窗台边走。
    电话里,蒋星齐的声音十分著急。
    “臣哥你怎么不接我电话?梔梔呢?”
    受到质问的西门礼臣深眸阴沉,拨开烟盒含了根烟在唇边,选择性回答。
    “静音了没听见。”
    蒋星齐心急的问:“梔梔在哪?我现在在她家楼下,许轻夏说人还没回家,你把梔梔带哪去了?”
    “我家。”
    西门礼臣的回答言简意賅。
    电话那头瞬间安静。
    坐在车內的蒋星齐皱著眉说道:“你把梔梔带回你家干什么?她喝醉了。”
    点燃烟的西门礼臣摘下香菸轻吐,凌厉的眸光穿透眼前的薄雾。
    “蒋星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管上他和他的女人了。
    察觉到他语气的转变,蒋星齐態度收敛了些。
    “臣哥,我没什么別的意思。梔梔来参加我的生日宴,我当然要对她的人身安全负责任。”
    “只是,让一个喝醉酒的单身女性被陌生男人带回家,这样会不会有点不妥?毕竟退婚后你也不是梔梔的小叔叔了,还是要顾及男女有別。”
    从在泳池看见西门礼臣和江晚梔单独相处,甚至还有肢体接触时,蒋星齐的危机感就没有消散过。
    现在江晚梔恢復单身,他一定要抓住一切的机会。
    “陌、生。”
    西门礼臣重复著他口中的字眼,笑得慵懒。
    陌生到连对方性.癖都一清二楚的那种?
    蒋星齐不明所以的听著电话里男人的低笑,正要开口询问,耳边手机听筒里响起一道娇矜的女声。
    “西门,帮我拿一下內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