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死亡与新的生命!

    纽约城是个国际大都市来著。
    而国际大都市的定义就是人多的同时,墓地也多。
    伍德劳恩公墓就是其中一座,並且还是被誉为霉国最漂亮的公墓之一。
    公墓园中,树木茂密,绿草遍地,没有其他墓地的阴森之感,反而给人一种待在这里很舒適的感觉来著。
    当然了。
    在西方,舒適的代言词叫做金钱。
    金钱越多,就越舒適。
    墓地也不例外,不过伊森和琴已经在纽约城定居超过一个月了,也已经拿到了第一个月的神盾超凡安全补助了。
    所以……
    一块墓地,说买就买了。
    此时此刻。
    墓地的工作人员,一边下齐心协力的安置的棺槨,一边用著眼角的余光打量著站在不远处的分別带著墨镜的一男一女。
    男的英俊帅气。
    女的红髮冷厉。
    他们有些搞不懂,为什么一点儿仪式都没有,明明这两人看上去都不像缺钱的人来著。
    琴也同样搞不懂。
    她看著逐渐被放入地下的棺槨,压低著声音朝著站在一旁的伊森说道:“不是说好的火化吗?”
    伊森摇了摇头。
    “我不想。”
    “为什么。”
    “虽然你不是她,但她曾经是你,所以,我不想烧了她。”
    “……”
    琴侧著脸看著说话的伊森。
    伊森双手插兜,静静的看著在放入棺槨之后,开始进行掩埋作业的工作人员。
    墓碑已经树好了。
    琴·葛蕾。
    一九八八年八月八日——二零一年三月五日!
    最熟悉的陌生人,琴·葛蕾。
    死的是三年前的琴·葛蕾,而立碑的则是三年后的琴·葛蕾。
    我不想烧了你。
    哪怕她不是你。
    琴从伊森的心灵世界中读出了伊森內心的想法,收回目光的同时隱藏了自己嘴角的微笑,然后將目光也重新落在了眼前的墓碑上。
    “不烧了他,有人会惦记这里的。”
    “没事。”
    伊森笑了一声:“他们可以选择来这里对入土为安的琴·葛蕾做坏事,只要他们能承受我的怒火就行。”
    他之前也担心会出现第二个威廉·史崔克。
    但伊森转念一想就不担心了。
    老人家说过那么一句话。
    他们可以挑起战爭,但怎么结束这场战爭,就不是他们说了算,而是我们说了算了。
    所以……
    来嘛。
    只要他们能够承受干了这件事情后,会引来伊森清算任何跟他们有联繫的所有人的后果就行。
    很快。
    墓地的工作人员的工作完成了,一座崭新的坟出现在了伊森与琴的视线当中。
    伊森將手上的一朵鲜放在了墓碑前。
    琴也是將手上的鲜放在了墓碑前,然后看著眼前只有字跡没有照片的墓碑,笑了笑,起身,看了看四周的风景,隨后朝著伊森:“这里风景不错,她肯定很喜欢这里,走吧。”
    伊森点了点头,看著琴递过来的左手,牵住了之后,朝著墓园外面走去说道:“时间刚刚好,这个时候赶去医院,刚好是跟霍格医生预约的时间。”
    霍格医生是新阿姆斯特丹医院的医生来著,同时也是纽约城知名的妇產科医生来著。
    维多利亚·汉德介绍给他们认识的,因为有维多利亚·汉德的这层关係在,所以霍格医生也成为了琴在生育之前的私人医生,全程负责与监控琴在怀孕期间的各种指標,以確保宝宝能够顺利诞生。
    伊森对此很感谢维多利亚。
    但……
    他总是有种错觉,总觉得维多利亚似乎比他和琴都紧张已经在琴肚子里面孕育了快有一个月的小生命。
    想想也对。
    如果伊森和琴有了后代之后,就表示伊森和琴的生活彻底的走向安稳,世界也会因此高兴少了两个可能一不高兴一言不合就能毁灭世界的魔头。
    前提是这个小生命能够顺利诞生。
    所以!
    当伊森和琴驱车来到新阿姆斯特丹医院的时候,从车上下来的琴看著似乎已经在那边等了一段时间的维多利亚有些惊讶的迎了上去。
    “维多利亚。”
    “琴。”
    正在楼下等著两人的维多利亚看著走来的琴,眼前一亮:“你们来了。”
    伊森点头:“刚从伍德劳恩那边过来。”
    维多利亚闻言,搂著琴的手臂:“行,走吧,別让霍格医生等久了。”
    说著。
    维多利亚自顾自的挽著琴的手臂朝著面前的医院大楼走了进去。
    跟在后面的伊森看著两女的背影眨了眨眼睛,然后摇了摇头,没有说什么,径直的跟了上去。
    一个小时后。
    戴著眼镜,扎著头髮,今年五十多岁,但保养的看上去像极了三十多岁的霍格医生抽出了几张纸张,帮躺在检查床上的琴擦拭了一下肚子之后,率先从里面走了出来。
    伊森刚准备开口询问情况的时候。
    维多利亚已经抢先了一步。
    “霍格,怎么样。”
    “……还行。”
    伊森挑了挑眉:“什么叫还行?”
    霍格医生没有说话,而是坐下来之后,在电脑上打开了刚刚出结果的各项检查报告,皱著眉宇,朝著维多利亚说道:“虽然各项指標都还在標准范围內,但这一次的检查跟一周前的检查又下降了一些,如果不是我和你这么多年的朋友了,我都想打电话给妇女儿童保护机构了。”
    “为什么?”
    “我怀疑你们在虐待她。”
    “……”
    虐待谁?
    琴?
    疯了吗。
    她不高兴起来可是对著我的记忆书架库库踢的。
    虐待谁也不能虐待她啊,她要是不高兴了,地球怕是都要跟著不高兴了。
    伊森与维多利亚对视了一眼。
    霍格医生解释道:“新的生命在孕育的时候,在他还没有成长起来之前,其营养都是来源於妈妈的,现在婴儿还小,无法做检测,但根据琴自身的检查结果,琴的营养,严重不足,这种事情,我也只见过一次。”
    维多利亚闻言,鬆了一口气。
    “所以,这不算个例,有治疗方案吗?”
    “呵呵。”
    霍格医生直接笑了一声,看向维多利亚:“上一个出现这种情况的,还是一个怀了十胞胎的黑人孕妇。”
    顿了顿。
    霍格医生看著维多利亚和伊森,补充了一句。
    “最后那个黑人孕妇在胎儿六个月的时候死了。”
    “一尸十一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