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章 侍奉

    第236章 侍奉
    “这是至尊的意思。”
    宫女解释一句,轻轻带上房门,退了出去。
    高殷望向屋內,屋內的人也在望著他,正因为身处高位,有些赏赐他才不能拒绝。
    “太子..—”
    见少年迟迟未至,她发出呢喃的低吟,像是在邀请。
    高殷缓缓走近,是一个面容娇媚的少女,他好像在哪儿见过,就在刚刚。
    灵光在脑海中闪过,他想起来了,恰似进入宫殿拜见高洋时,一晃而过的美人飞头。
    这个混帐!他曲解自己的话了!
    见高殷拳头紧握,面容略显扭曲,少女害怕了,声音带著哭腔。
    “太子—奴婢、做错了什么吗?”
    这句討饶的话,落在高殷耳中,像是控诉和质问,他急忙轻声安抚:“不是你的错,
    是我”
    这句话確实有效,女孩挤出微笑:“太子还没犯错呢。”
    解开身上的红绸缎,露出身上单薄的底衣,洁白圆润的脚趾套上小布鞋,走到高殷的身边,轻轻推看他。
    “床已经暖好了,太子请休息吧。”
    高殷被推揉著躺在床上,被一股清莹的香气所包裹,像是从炼奶中提炼出来的清新滋味,高殷略略沉吟。
    “嗯—”
    少女不走,又钻了回来,悉悉索索的声音响起,几样衣物被丟了出去。
    她越发的娇媚了,皮肤有些发红,红唇微张,像是裂开的伤口,猩红的蛇头时不时出洞,仿佛在窥视自己的猎物。
    高殷的呼吸也变得沉重,柔黄缠绕过来,让他绷直了身体。
    “停一下。我还没准备好今天就先不要吧。”
    猎物的躲避,让少女微微错:“这需要准备什么?太子,交给我,我来替您准备.”
    滑腻在手背摩擦,像是要搓出些什么。
    高殷转过头去:“我今天有些累,晚上还要赴宴,就这样子,別动了。”
    这话像是刑罚,判决在少女的身上,少女猛一吸气,硬咽起来。
    “求您了,太子—若我今日没能侍奉您,他们就不要我了、我会死的!”
    “救救我吧,太子——”
    高殷不寒而慄,怀中的少女趁机熟练地解开他的衣带,温香软玉的白嫩贴在一起,蹭出黏稠的汗液与燥热。
    高殷既享受又折磨,无奈地想著:累死了,行军数日,与高洋斗智斗勇,还要浪费体力。
    高殷不想就这样屈服於欲望,抚摸著女孩的脸:“你叫什么名字?”
    女孩微微一证,有些出神:“奴婢叫刘兔子。”
    些许汗渍落在她的脸上,向下滑去,更显得皮肤柔嫩洁白,的確像只白兔。
    “以后你就叫刘逸吧,这么写”
    高殷在她身上最白的地方写写画画,找到了一些情趣:“记住了吗?”
    刘兔子红著脸:“记住了怎么念,还不会写一一太子多教教我。”
    高殷乐意之至,他向来是不喜欢直捣黄龙的,如果抵抗不了本能,他至少希望双方都有一个良好的体验。
    巨大的温暖包裹而来,高殷没能忍住。
    “那是你的姐姐吗?”
    刘兔子微微一颤,不再言语,只是死死拥抱眼前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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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指轻轻拂去少女眼上的泪,高殷微微嘆息。
    脸上有些痒,他抓了一把,发现是几缕头髮。
    手臂环绕他的脖子,高殷轻轻抬起,小心翼翼地放到一旁,慢慢挪到一边,准备起身。
    最后放下时,忽然被反手抓住,少女醒了,发现自己的不体面,急忙鬆手,声音也变得急切:“太子醒了?奴婢该死,这就替您更衣——”
    她急忙从床上跃起,像只大白兔子,忙上忙下,为高殷清洁、擦。
    也不知宫女是不是都有一个暗號,殿门被打开,更多的宫女走了进来,只凭一个刘兔子,做不好替太子更换礼服这件事。
    她们的目光在高殷的身体上四处游走,像是欣赏一件华贵的艺术品,每个人目直色正,想著如何为高殷穿戴,同样充满原始美的刘兔子呆呆地站在一旁,像是孤魂游鬼,还不得不为人群所避让。
    唯一看向她的只有带头的女官,她的目光严厉,隱有寒霜。
    “她很不错,我很喜欢她。”
    高殷见状,急忙开口:“把她留下来,我要带她去邮城。”
    剎那间,冰雪消融,女官露出恭谨的姿態,温柔地回应:“遵命。”
    又保持著这副神情,微笑看向少女:“兔子,还不过来谢恩?”
    “她叫刘逸,我刚给她起的新名字。”
    女官不再说话,刘逸几乎要大哭,她颤抖著,不能自已:“多谢太子!”
    宫女们帮高殷拉扯著衣带,匆忙之间,只能用眼角余光表达自己的羡慕和鄙夷。
    等高殷走后,刘逸依然待在屋內,没人再唤她走,她穿回衣物,揣揣不安地在屋內守著,希望太子快些回来。
    然而一会儿进来的人不是太子,是那名女官,刘逸见状,马上就要跪下,被女官一把扶起,语气柔和:“你做得很好,要记住太子的恩德,好好侍奉他。”
    “你姐姐的事就不要再想了,忘了吧,就当从来没有这个人。”
    刘逸豪陶大哭,直至晕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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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唱名声起,代表看一人之下的太子已经到了宴殿,晋阳的勛贵们或敬畏、或不屑,此时都恭敬谦卑的向高殷行礼。
    斛律父子与独孤永业也在此处,他们本就是普阳的人,而今回来,找至尊报导也属正常。
    不过高孝这类大都督府的属官不在场,更有趣的是,不属於大都督府序列、仅仅是太子师傅的薛孤延也不在,想来派系已经竖立起来了,按照军队的实际效忠对象,分成了涇渭分明的普阳兵和清华军。
    这其实对高殷来说是好事,斛律羡和独孤永业已经有了他的烙印,斛律光也不清不楚,而这几人在普阳这边都属於不可切割的重量级人物,当高殷的班底被渗透的同时,他也在污染著晋阳的兵马。
    一位年长的壮硕老將向他举酒示意,这还是高殷来到这个世界,第一次见到斛律金,
    反过来行礼,笑著说:“咸阳王翼成齐业,忠款之至,殷深敬之。”
    “唔——.—多谢太子。”
    暗里支持高殷的斛律金却没有表现得太过热切,只是端来酒水,回敬一爵。
    另一旁的段韶就热情得多,站起身,拍打高殷的后背:“太子建此大功,实是令至尊大喜,亦令我等侧目!”
    台上的高洋冷笑:“就这点功勋,也值得喜悦?”
    “至尊怎能说此话啊!”段韶接著说:“这一战,尽灭西贼七万大军,战果堪比部山,若下一战,可不就打下玉壁,成就高王之愿了!”
    高洋哈哈大笑:“他能打下,再给他吹嘘吧!”
    隨著高洋的鬨笑,眾將也热烈起来,场中充满了欢乐的气氛。